来的侍卫制住,狠狠压在了地上。
“公主殿下,刺客已抓到,您无事罢?”
舞阳摆了摆手,从上往下俯视着这位“刺客”,红唇微启,“何人雇佣汝?又何故取本宫性命?”
“无人!我不过……咳——”解铮知晓此番刺杀失败,功败垂成,自己必死无疑,想到九泉下的亲人,一时间悲痛化成愤恨,喷出一口血,“不过是为民除害,杀了尔等这挥霍民脂民膏、滥杀无辜、骑在百姓身上吸血的禄蠹罢了!”
“放肆!”扣押着他的侍卫一用劲,他整个身体都被压在了地上,身上的伤口被地上的石子狠狠磨过。
“呵。”她唇角微微勾了勾,视线在他虽然擦了灰粉掩饰容貌却依旧不似中原人的脸上转了转,又看向他长着厚茧的手心和干干净净的指甲缝,再加上他北方口音——此子极有可能是北方来的武将子弟。
至于是哪家武将——近日被抄家灭族的只有镇守大齐西北边境数十年的解家。她听闻解家被满门抄斩,尸首都被挂在城墙上,只有解家年约十八的嫡幼子不知所踪。
“殿下,如何处理此子?”
解铮闭上了眼睛,双眉紧蹙,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死亡,却只等到了她语调淡淡的一句话。
“先关押进柴房,别让他死了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