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三,薛宜那姑娘的病历我不是给你看了吗,医生说了就是小脱臼,‘吧嗒’当场就安好了,根本不算什么——”
“她胳膊有旧伤,不能脱臼!”
通常这种装束下的盛则不会情绪如此失控,但从凌晨得知薛宜出事开始,男人脑子里一刻不停的回响着叶峥警告自己的话,可他可笑的身份和助理又在告诉、提醒他,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,比薛宜‘脱臼的一安就好的肩膀’更重要的事。
盛则觉得好笑,好笑从小到大,身边人的世界观里永远有‘更重要的事’也就罢了,还要用‘更重要的事’来操控他。
哪怕隔着屏幕,盛则也能看清薛宜被人抱在怀里一刻也没停止颤抖的肩膀。
“她哭了是吗。”
“嗯,哭了。”
郑乾声音懒洋洋的,甚至还打了个呵欠,附和盛则的语气敷衍无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喂!盛则,记着你要做的事,别——。”
“嘟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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