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住,忍不住了随时可以找我,我一定找人好好的满足你。”
说到最后,那音格外的重,而他终于也有几分可以掌控般的心满意足。
钟梨直接掐断了电话。
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,毕竟到现在她也没什么异常。
像是为了打脸,紧接着,难耐的燥热在身体里开始流窜。
药效上来了。
她清晰地感知到温述川口中特效催情药的药力。
她艰难地呼吸着,身体里如同无数条虫子在细细密密的噬咬,每一处都渴望被人抚摸,被人狠狠的……操弄。
她意识到单是忍,根本不可能缓解,用工具,她想过这个办法,得到的结论是,效果微乎其微,甚至可能适得其反。
踉踉跄跄走到浴室,打开水龙头放满水。
踏进浴缸,将身体浸在刺骨的冰水中,本能反应立即想要爬出去,但一想到一旦爬出去就会前功尽弃,钟梨咬着牙不准自己动。
天色渐渐黑下来,凉意加重。
男人身穿黑色风衣,眉眼凌冽,气质冷峻,笔直地站在门前。
伫立良久,他伸手敲门,差零点零几厘米要碰到时,他停下了。
他有钥匙,为什么不能自己开?
念头一出现,他理直气壮起来,她的东西,她没好好保管,落在他手里,他当然有支配的权利。
就这样,没敲门,他自己用钥匙打开了门。

